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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装填一胃的饭,这让我困意难支、意识朦胧、大脑停转,睡魔附体。半梦半醒之间,这人却依然固执地张嘴啃起栗瓤般甜蜜的红薯,心中雀跃着如同藏匿于四月份里吐露着苞蕾的栗子树般轻佻浮华的童稚般返璞归真的原始愉悦。嗝嗝嗝嗝嗝嗝嗝—

我上辈子必定是条金鱼,看到碗里剩的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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